詩者,言其志,歌舞融一體,三者同一心,樂器可從之。歌以詠言,詩以言志,聲依詠,律和聲,昌盛賦比興。千年作伊始,風騷數千年,現實之浪漫猶風。賦有大體,或成于詩,韻有李唐,千其萬律,少陵修詩律,遂成萬古今。民生有多艱,萬物皆靈散,慧于詩,唐曜星史。詞者詩之余,江南多風雨,濃言伊語,同律其弦音,憐于市坊,得以傳之。中原之星魄,文人之雅魂,生斯,發斯,傳于世,亦作千古之事也。
古人有云,詩言其志抒其情,修身養其性,詠以好詩詞,亦能活生津,能無愧于萬地。轉中是旨,韻有平仄,韻中有調,或風雷,或浪江,或溫柔,或長憂,修辭賜予靈氣,律韻長年鳴。四言有感,五言有形,七言更悲空,二六夾其調,詞醉煙花城矣。或有傷其心者,悲其憂者,歌之欣著,怡然閑者,山水之音者,亦足以暢敘幽情,感達于世也。
天地幻化七彩,孕育眾生之門,長則長之,短者短之,人生天地間,若渺渺一粟,獨行過客也。則心有世情,慰之有詩心,遂有留芳萬古亦或害千年。醉生且從樂,詩者亦多感,花開之落,潮來潮之,亦不驚,亦不隨。文人高歌,總是無弦之琴,無姿之瓊舞,亦足以惝敘胸懷,雖憂集悲歡,一詩而已矣哉。